温暖的指腹碾过被他吻得饱满的唇,挑眉:“不是还有它。”
“不、不要,我再也不敢胡闹了。”
叶绵绵倒是会审时度势,立即求饶。
厉珏不听这些,抓住她的衣领,逼她就范。
“厉珏,求求你做个人吧,我爸爸现在生死未卜……”
叶绵绵哭得很伤心。
小肩膀不停的抖动,像是被暴风雨摧残的小野花,好不可怜。
厉珏心软了。
把她从地上提起来:“我带你去看你爸爸。”
“真的?”叶绵绵难以置信,她已经十来天没看到爸爸了。
生怕他反悔,踮着脚尖,主动吻上他的脸颊,蜻蜓点水一样,温柔的一下。
“谢谢。”
……
叶伟雄在军区医院,特殊手术室。
傅良时早已进去。
外面有人把守,荷枪实弹。
叶绵绵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从来没有的害怕将她淹没,她站在钢铁铸就的手术室外,脑子嗡嗡直响,有人给厉珏汇报手术室里的情况,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。
只觉得天旋地转。
厉珏有力的臂膀揽住了她。
他摆了摆手,跟他说话的局长离开了。
“我爸爸到底犯了什么事?”
叶绵绵死死抓着他的手臂,声音哽咽的不成样子。
厉珏把她带到不远处的等候区,等她微微冷静下来,说:“走私,jun火。”
虚弱的小脸褪尽血色,叶绵绵难以置信:“不可能,我爸爸是良好公民。”
厉珏眸色幽深,铁证如山,翻案很难。
他没告诉她这个,只是说:“泰叔是你父亲手下得力干将,他逃了,只有他知道真相,要找到他。”
叶绵绵像是看到一丝希望:“是不是只要找到泰叔我爸爸就能得救?”
是也不是。
这个案子很复杂。
泰叔只是案件转圜的关键。
“你说我爸爸住在单间,为什么还能有人害他?”叶绵绵终于清醒一回,抓住关键。
厉珏眸色越发幽深,只能说那人的手伸得比他长比他快。
叶绵绵捧着他的手,卑微讨好地说:“求求你,带我一起找泰叔好不好?”
她模样可怜极了。
无助、弱小。
不再是那个傲骨铮铮、阳光开朗、无忧无虑的叶家二小姐了。
莫名的,胸口刺痛了下。
厉珏俯首,吻上她的额头,说:“好。”
“绵绵。”身后传来一行人的脚步。
二人同时转身,慕海涛的身影映入眼帘。
叶绵绵下意识地将厉珏推开的一刹,厉珏心脏一空。
“慕伯父。”叶绵绵迎了上去。
“好孩子,这些日子你受苦了。都是伯父不好,忙着你爸爸的事,忽略了你们姊妹俩。”慕海涛在叶绵绵面前站定,慈祥地打量着她,语气里满是愧疚:“我四处托人,好不容易有些眉目,没想到你爸爸又在里面出了这事,哎。”
叶绵绵向来敬重慕海涛,见他自责,低声安慰:“傅医生进去了,他一定会治好我爸爸。”
“原来是良时主刀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慕海涛宽慰地松了口气,又关切地说:“绵绵,你一个姑娘家,自己住很不安全,你跟伯父回家,住伯父家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