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钱当然一起赚,反正你们这些有钱人,从来不把一千万放在眼里,把陆锦溪的钱扒层皮,给我们小艾,也算劫富济贫了,你说对不对?”
“既然是劫富济贫,一千万是不是太少了?一会儿赌马的时候,我想办法给你姐妹抬抬价。”
“还是你够坏啊,我真喜欢。”
她们俩耳鬓厮磨,也是言笑晏晏。
一顿饭倒是吃的其乐融融。
不过,陆以雪准备去结账的时候,显示已经结过了。
看来傅御庭还挺给力,说补点,就给她全补了。
“去马场?”
陆以雪等着看好戏。
“好啊,现在就去,我等着看你输。”
陆锦溪和左小艾一辆车。
陆以雪坐傅御庭的车。
车上,傅御庭主动和她闲聊,“你有意把左小艾叫来,想撮合他们俩?”
“试试呗,成不成看天定,谁知道陆锦溪说的害怕撒酒疯是不是找的借口?”
陆以雪对他编造的借口是一丁点都不信。
“这个我能证明是真的,老大结婚的时候,他和他媳妇都喝多了,我们去闹洞房,结果没想到,他媳妇开始撒酒疯,不过,也不是别的方式,就是坐在婚床上,跟吃了笑药一样,一直在那笑,我们问她笑什么,她说她不知道,她自己都控制不住,大晚上的,你不知道有多渗人。”
傅御庭开始讲他们的趣事。
陆以雪听的津津有味,“这么有意思?”
“我们乐的看戏,更是不舍得走,没想到,陆锦溪撒丫子就跑了,跟撞鬼了一样,我们后来问他,他开始还不说实话,被我们几轮追问,才说出实话,他妈小时候,一喝多了,就暴揍他,还是打的皮开肉绽那种,她从小就对耍酒疯的女人,心里有阴影,都形成应激反应了。”
傅御庭说。
陆以雪恍然大悟,“难怪他刚才不让左小艾喝酒,我还以为是怕影响他们俩赛马,原来是怕她喝多了。陆锦溪居然还有这一面?”
“你也别出去说,他毕竟也要面子。”
傅御庭说起陆锦溪的黑历史,更是越说越起劲。
“难怪陆锦溪不敢找左小艾,毕竟什么都能忍,耍酒疯这种应激反应,还是真的忍不了,再加上左小艾这死丫头,明明酒量差的要命,可是瘾还大,没事就爱喝几口,如果她要想和陆锦溪成,要么戒酒,要么戒男人。”
陆以雪忍不住吐槽。
“年纪轻轻的就戒男人,你能戒?”
傅御庭反问。
陆以雪被他说的面红耳赤,“你烦不烦?”
傅御庭专心开车,“我晚上检查一下,你到底能不能戒?”
陆以雪抬手打了他一下,“还能不能好好聊天?”
傅御庭被逗的眉眼弯弯,甚至都不想再去赛马场,回家算了。
“真是勾人的小妖精,没事就勾引我。”
“我哪里有勾引你?你别乱说,青天白日的,你能不能想点正经事?”
陆以雪都快被气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