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太阳慢慢的升起了。李清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了。她起来后梳洗一番,就在屋内四处打量着,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,这间房间内的物品很少,她仔细看着床底,一点灰尘都没有,那把刀是在床底被找到了,现在也因为太干净了,没有任何痕迹能看出来它是怎么被放到这里的。
经过仔细查看了一番,没有任何发现,这也不太合理呀,她住进来之后,丢刀的人才到这间客栈,不可能在这之前就把刀放到她房间内吧,如果是那样,他必须提前掌握自已的行踪,知道自已住哪间房,可是这房间不是江司俊命人订的吗,难道她们一路都被人跟踪,要是这样的话,可就来者不善了,还有那个叫焕玉的那个女人身份也很可疑,仔细想来这期间除了她和那个丁慕辰来过,就没有别人,现在他们二人嫌疑最大,可以从他们身上入手。
李清竹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们二人来时的每一个细节,觉得如果刀是他们其中一人派人放进来的,就只有一个时间段可能,就是他们来找自己的时候,他二人争吵起来,趁乱分散她的注意力,便可在自己没有察觉的时候进来,如那样的话,就只有从窗户进入。她来到窗前,仔细查看,终于在窗台的一个角落里,发现一个不太明显的半段脚印,看这脚印的大小,像是一个女子的鞋底留下的。虽然看不太清,但是可以断定这人就是从窗户进来的,那为什么地上没有脚印,可能是离开屋子之时,把地上的脚印擦干净了,可能走的太匆忙了,却确忽略了窗台的这个脚印。她来到室外,在窗户下面的地方,仔细查看,看看能不能找到相似的脚印,果然在一处树下的湿泥中发现了和窗台上留下的鞋印相似的脚印,看来只要找到它的主人就可以知道是谁了。
想到这她便把那天有可能有时间作案的人都仔细查探了一下,故意在地上洒了些水,直到看到焕玉的丫鬟在地上留下的脚印正好吻合。心里便明白了。
她故意对众人说道,我知道是谁偷的东西,自己出来承认了,要不就报官。可是在场的人都惊讶的望着彼此,并没有出来承认。李清竹不紧不慢的说到,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,证据已经在我手里,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。”一人大声说道:“谁呀,你就别让我们猜吧!”
李清竹说道:“我这个人也大度,如果今天来找我认错,我或许会给她一个机会,好好考虑考虑吧!如果错过这个机会,我只能叫官府的人来了,我就在房内等着。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人来。看来对方以为她是故弄玄虚,以为要使诈,让偷刀的人心虚而自已暴露自已。就在这时,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丝绪。进来的是木堂主,是呀,他来这里也很正常,他也想知道是谁偷了自已的刀。李清竹自然知道他是为何而来,便问道:“木堂主,你在给我点时间,我一定告诉你何人偷了你的刀。只是我有一个疑问,此刀这么名贵,为什么出门要携带它,难道不知道这里人多,就没有所防范。”木堂主略有所思,迟疑了一下说道:“这把刀,不是一把普通的刀,我带他出来自然有我的道理,请恕我不方便透露,只是没想到,有人能这么神通的从我身边把它偷走。”李清竹继续说道:“我看你和焕玉,以及那个丁公子认识,能给我讲一讲他们的事情吗?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。而且那个焕玉对男人的态度,她也总是找我,我也想对她有所了解。”
木堂主说道:“我本不该多言别人的事情,只是你既然问我了,也知道她对你有所纠缠,就只能说了,焕玉是焕堂主去年对找回来的亲生女儿,小时候走散了,找了好多年,现在终于找到了,那些年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,只是被一户人家收养,后来收养她的人都相继去世了,她便流落民间,才养成了现在这副模样。自从找到她后,焕堂主对她宠爱有佳,事事都依她,可能也是想补偿这些年她所受的苦,自从她见到丁慕辰后,就心生爱慕,不顾女子之德,屡次骚扰他,刚开始他出于礼貌对她还客气些,可现在他也受不了,才会对她如此。想想焕堂主欢天喜地的迎她回来,不想被她所做的事情,名声败落,早已失去了昔日的风采,见到熟人都时时躲开。”李清竹似乎明白了她为什么是现在这副模样,这样一个声明狼藉的女子,别说丁慕辰还是世家公子,可能是寻常人家里都不可能容下她的,想想也是替她感到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