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惊疑不定的回到屋内,只见桌边背对着他们坐着一个人,转过身来,两人差点吓得昏死起来,坐着的这个人,正是天神城大将军夜无殇。
其中胆儿较大的哥哥首先反应过来:“您是夜无殇将军吗?您不是在……?”他没敢说下去。
夜无殇点点头:“我就是夜无殇。刚才你两不是谈的很热烈吗?要不要我也加入啊?”
两人吓得扑通跪在地上:“将军,我们哥俩一直对天神府忠心耿耿,我们喝醉了才会说那样的话,请将军饶了我们这一次吧,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夜无殇将两人扶起,郑重其事的说:“你们说什么坏话了吗?我怎么不知道?”见两人一副愣愣的表情,忙说:“两位莫要害怕,我今天来找两位,就是看两位对三少爷还算有感恩之心。想不想救三少爷?我也算一个!”两人大喜。
夜深了,昏暗的灯光下,夜无殇和两位军士声音压的很低,直到子夜时分方才散去。
几天后,神州城天牢入口处,出现了一个身形臃肿、外貌丑陋的女人,只见她脸上涂抹着廉价的脂粉,身上穿着粗布的衣裳,一头破旧的首饰让这个女人显得有点好笑。当班侍卫拦住她:“干什么的?”“吆,军爷!您这是干什么呢?奴家今天要去牢里看我那个不争气的死鬼,军爷赏脸行个方便哦!”说罢,递过一方脏乎乎散发着汗臭味的手帕,“这是奴家的一点心意,军爷请收下!”侍卫本来觉得恶心,“拿走,拿走!”但看到手帕散开后女人手里的灵石,脸上立即乐开了花,忙不迭的接过来,满脸堆笑:“好说好说!”女人把胖乎乎的身体靠上来,用手捏一把侍卫的屁股,贴近侍卫的耳朵小声说:“军爷行个方便,晚上奴家就是你的!”侍卫一听,差点吐出来,“好了好了,有官府的批文吗?”当然有啊!”说着从随身挎着的篮子里掏出一个文牒来。侍卫刚要打开,突然前面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。
侍卫一转眼,两个男人正在争吵打架。
侍卫把文牒放进篮子里,手一挥:“好了好了,进去吧!”女人逃也似的跑进牢房,如释重负的长长舒了一口气,顺手抹去了脸上的汗水。
打架的两个男人怒目而视,他们的身体紧绷着,仿佛弓弦一般,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力量。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,鼻翼翕动,仿佛在为接下来的战斗积蓄能量。突然,其中一个男人猛地向前冲去,他的拳头如同铁锤一般砸向对方。另一个男人迅速侧身躲开,同时挥出一记勾拳,直击对手的下巴。这一拳的力量如此之大,以至于对手的身体不禁向后仰去。
两人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。他们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对方身上,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。他们的脸上、身上都渐渐浮现出淤青和伤痕,但他们丝毫没有退缩之意。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,汗水从他们额头滑落,混入了地上的尘土之中。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,仿佛要将对方彻底击败。
终于,其中一个男人找到了对手的破绽,他使出全力,一记猛拳打在了对方的肚子上。对手痛苦地弯下了腰,这时,胜者趁势而上,连续几拳打在了他的脸上和头部,让他倒在地上无法动弹。这场激烈的打架最终以一方的倒下而结束,但周围的空气中仍然弥漫着紧张和暴力的气息。
侍卫走上前:“干什么呢?”“军爷,你给评评理,这小子借钱不还还骂我!”
侍卫不耐烦的大声怒斥道:“眼瞎了吗?没看到这是什么地方吗?再不滚,老子把你俩也抓进去!”两个男人一听,吓得赶紧从地上爬起来,一溜烟的跑了。
走进地牢的女人此时正走在大牢的通道上,边上一个持刀的牢卒,边走边悄声的说:“现在正好没人,你可以去36号见云三爷。切记,这里的巡逻侍卫每隔5分钟就巡逻一遍,你和云三爷说话只有5分钟时间!”女人点点头:“好的,我记住了!”
此时的神州天牢36号监舍里,一个蓬头垢面浑身血痂的囚犯,被铁链钉在墙上,他浑身的衣裤因为受刑已经没有一处完整,皮肤上泛着令人作呕的恶臭,锁骨上挂着两个大铁钩,因为疼痛不停地扭动,“呼呼赫赫”的吆喝着,铁链“哗哗”作响。
女人走到36号牢前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一行清泪夺眶而出。但随之他咬了咬牙,两根手指一弹,一道常人不易察觉的流光蓦地打入囚犯体内。囚犯安静了下来,随着流光的不断注入,只见两根细如牛毛的东西从囚犯的前额飞出落在女人手上。
云兴途瞬间清醒。女人传音给他:“云三爷,我是大将军夜无殇,您受苦了!”
云兴途刚要说什么,夜无殇传音给他:“三爷不用多言!我们都知道了!请三爷稍安勿躁,暂且忍耐几天,过几天我就来救您出去!”。
云兴途传音给女人:“多谢将军!你可暗中去花云简联系我家娘子!“说完云兴途体内蓦地飞出一块方型玉牌,“你可持此玉牌,去花云简找娘子或者她的贴身侍女环儿!”
夜无殇心想:“你家娘子花娘子吗?你可知花娘子已遭不测?”想告知云兴途,又觉得不妥,颇为踌躇,不禁犹豫起来。
这时,远处传来的巡逻卫士脚步声,夜无殇心一横,手一挥,两根牛毛细毫重新打入云兴途眉心,云兴途又痛苦的“呼呼赫赫”起来。
做完这一切,夜无殇走到出口处,将手里的什么东西递给牢中陪他去36号监舍的持刀牢卒,低声说:“一切按计划行事!”牢卒轻轻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