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儿子离开去了西屋,邓富贵朝着地上“呸”一口,“没出息的东西。”
......
隔壁,顾建山吃过饭,就坐在门口的杨树下抽烟。
一口接一口的抽。
晚上的夜还挺黑的,烟火明明灭灭,隐隐约约看得到他死死盯着邓富贵家门口。
顾建山长着一双大眼睛,平时没什么笑,留着很短的寸头,个子高的缘故,走路总是有些驼背。
给人的感觉就像大街上的老混混。
尤其是他有三根断指,据说是早些年和人打架被砍的,说话的时候嗓音也低,满口烟熏牙。
估计最窝囊的应该是他,下午他还在耻笑邓三轮不是个男人,和他比起来,人家应该强多了。
顾晴出来关大门,看到有人在树下抽烟,她喊了声,“谁在那里?”
“我。”
“小叔呀,你这大晚上咋不回去呢?”
“关你的门。”顾建山冷冷的说。
顾晴屁股一扭,转身边关门边嘀咕,“愁啥呢,再瞅也不是你媳妇,整天没个正经,以后倒大霉。”
被顾建山怼了一句,顾晴关门的声音还挺大。
Duang
顾建山瞅一眼,眼底都透着戾气。
“死丫头片子,坏得很。”
顾晴进去后,和妈妈说,“妈,我小叔在树下坐着呢,那烟抽的,一根接一根。”
钟兰芝洗了把脸,抬头看她,“你管他呢。”
“我没管,就是说说,你说他招惹谁不行,非得招惹赵巧巧。”
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。”舒沫这时候走过来说,“以后这俩人还会勾搭在一起。”
“嫂子,你是算命的?”
“你不懂,得不到的才是最勾人的。”
这男人一旦惦记上,总会找机会下手。
以前两家还有十分钟路程,现在就住在大门口。
顾晴凑过去在她身上闻闻,“哎呀,一股黄花闺女味,难怪我哥这几天神魂颠倒。”
钟兰芝,“你属狗的吗?在你嫂子身上闻来闻去,一天天就知道瞎说。”
“对,一天天就是到瞎说。”舒沫拿起湿毛巾,直接盖在她脸上,“以后在家学习。”
“嫂子,你也丢我毛巾,从哪学的?”顾晴一把抓下脸上的毛巾。
“和你哥。”
舒沫说完就准备回西屋。
顾辞正在铺被子,男人弯着腰,用扫帚扫一遍床,再把睡觉的床单铺好,再把被子铺开。
舒沫想到以前上班的时候,几乎不叠被子,晚上睡觉一钻,早上一掀。
“顾辞,你的被子呢?”床上就一床被子。
顾辞扭头看她,“两口子哪能分开睡。”
舒沫,“......贫嘴。”
“没你贫嘴。”顾辞铺好走到她身后,把门给插上,从身后直接抱住她,“刚才在外面说啥了?”
“没说啥。”舒沫被男人搂的紧,耳边就是男人炙热的鼻息。
“得不到的才勾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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