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雪梨看着脸青紫,嘴红肿,一只胳膊还裹着纱布的哥哥,一点都心疼不起来,只有恨铁不成钢。
她冷哼一声:“她是我嫂子,我跟她说话不好听你教育我了,那咱娘是她婆子不,她那么跟咱娘说话你没听见呀?你选择性耳聋是不是!”
苏云雷被说得缩了缩脑袋,还狡辩:“你嫂子还不是在气头上么,看我被打这么惨心疼,说几句气话咋了。”
苏雪梨差点气笑,“你媳妇心疼你就可以随便呵斥咱娘?这是哪家的规矩?咱娘跟咱大娘什么时候对咱爷,咱奶奶这么说过话!
苏云雷,你要是觉得这规矩是她家订的,那就让她在她娘家用,咱苏家不吃她这一套,要不然你跟她一起回她娘家到插门去,反正她哥死了!”
这句话侮辱性极强伤害性也极大,这个年代的人多封建呀,“倒插门”可是男人的奇耻大辱。
亲妹妹竟然这么羞辱他,苏云雷气得大怒,冲苏雪梨吼:“苏雪梨,你给我滚回你婆家去,再也别进苏家家门,我没你这个妹妹!”
苏雪梨冷笑:“苏家是你的呀,你自己都不配做苏家人,你像个男人么你!”
“哎呀你个傻妮子你这是气死你哥了呀,看我不打你。”刘凤英过来往外推闺女。
“雪梨!”苏国军闷喝一声。
苏雪梨立刻闭嘴了,然后挑衅地看苏云雷一眼,出了病房。
“雪梨呀我的小祖宗,你咋这么跟你哥说话呀,我跟你爹百年之后你还要娘家不要啊?”刘凤英痛心疾首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