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拽拽他的衬衣袖子轻声道歉:“好了,别生气了,刚才怪我说话不中听,让你生气了,以后不气你了。”
魏明深终于“赏”了她一眼,问:“真的以后不气我了?”
苏雪梨服软:“不气你了,再不气你了。”
魏明深问:“要再气我怎么办?”
苏雪梨被问住了,她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赌气一扭身子,说:“爱洗不洗。”
她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抹护肤品,解开辫子,不再理财他,爱咋滴咋滴。
魏明深嘴角一挑,收工了。
他洗漱好了,去厨房端了洗脚水来,和苏雪梨说:“还是你先洗吧。”
苏雪梨也学他,不理不睬地脱了鞋,脱下袜子把脚放进微微烫的水里,照例舒服地哼唧一声。
她偷看魏明深,他仍板着个臭脸,正把袖子给卷起来。
苏雪梨看着他卷袖子的简单简直帅死了,不觉盯住不动了。
他一扭头看见她那花痴的眼神了,她像触电般收回目光,心突突直跳。
她匆匆擦干脚穿上自己做的棉拖鞋,仓惶地说:“你洗吧。”
魏明深就坐到她刚才坐过的凳子上,脱了袜子把脚放进去。
苏雪梨脱好衣服钻进了被窝,冻得哆哆嗦嗦地期待着他温热的怀抱。
可是这货今天真墨迹,还不上床来。
好歹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了,人也坐到床沿了,她兴奋地期待着他把她搂入怀里那一刻。
但她的希望落了空,他躺下了,但没把她抱进怀里温暖她,甚至身子都没挨她。
这,什么情况?
人不是该有始有终吗?
那我,我先不动,给你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