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明深没有吭声,也没有动,却发出了酣睡声,原来他就这么睡着了。
苏雪梨松了一口气,犹豫着是把他的手拿开还是装不知道,就这么被他环着?
他可是喝了不少酒,万一动他他再醒了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?
又想,他都睡死了推开他也不知道。
她就悄悄从被子里伸出手,轻轻抓住他的手腕推开去,然后往里侧挪挪身子,可是不能再挪了,都挨着墙了。
哪知道,这货得寸进尺,她往里一挪他身子也顺势一挪又挨住她了,手臂再次搭到了她被子上,还紧紧地搂住了她。
苏雪梨紧张得大脑一片空白,浑身都发抖起来。
这是两辈子他头一回搂自己。
虽然他是睡着了无意,她还是这么激动。
但最终,她还是用力拿开了他的胳膊,干脆推他一把说:“你转过身去,挤着我了。”
魏明深哼唧一声,把身子翻了过去。
也不知道他有意识还是无意识。
苏雪梨一夜没睡好,早早起来就做草编,曹麦子端着一碗药来拍门了。
她知道儿子昨天参加战友聚会肯定喝酒,就没给他熬药,今天早上赶紧熬了,端过来让他赶快喝下。
这是最后一副药了,曹麦子把全部希望都押到它身上了。
她一早起来就净手点了一炷香插在当院里的香炉里,念叨各路神仙都来吃香火,请求神仙降点灵药在儿子的草药里,让儿子喝了病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