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泽旭眼睛一亮。
“还真是,订婚宴当天,我在酒店换礼服,手表摘下以后忘了带走,后来怎么找都没找到,再加上爷爷住院,事情太多,我就忘了这事。”
赵宁眼前一黑,她料定温泽旭不想负责。
哭的凄凄惨惨,“温哥哥,如果你不想负责任,可以告诉我,我和我妈会把孩子好好抚养长大,但是,你不能说这种谎话骗我啊。”
钱荣华也料定温泽旭在骗人,哪可能有那么巧的事。
而且,海滨大酒店又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,安保措施严格,订婚宴当天酒店根本没接待外人。
哪个不长眼的敢在酒店偷东西。
还偷这么贵的,不要命了?
时明智也是这么想的,温泽旭的话漏洞百出。
现在,他十分肯定,这个孩子就是温泽旭的。
想明后后,端起一杯茶,用杯盖拂去泡开的茶叶,悠哉的喝起来。
温父和温母对看一眼,他们一方面相信儿子不会撒谎,另一方面,也是觉得这事有点太过巧合且匪夷所思。
所以,一下子,没想好怎么说。
温泽旭看看众人耐人寻味的表情,他心里直发毛。
“我没说谎,这手表真是不见了。”他着急的解释。
之前在学校,舍友和打球的朋友们看到他被冤枉,没有一个人站出来,只有瘦弱的柳圆圆。
现在,他看了一圈众人。
外人不信就算了,连他父母都不敢正视他的眼睛。
就在无比沮丧时,突然有个人说了句“原来如此。”
他抬头看去,是裴染。
裴染眼睛清亮,像是山林里迷雾中,为他带路的一颗启明星。
“我相信你,温泽旭。”她坚定的说道。
时卿尘站在裴染旁边,听到她的话,双手紧紧攥成拳头。
眉头紧皱,眼神不善的看向温泽旭。
温泽旭整个人处在巨大的无以言说的喜悦当中。
他知道她说的相信,不止是手表遗失,更是相信他没有跟赵宁有丝毫瓜葛。
这句轻飘飘的话,让温泽旭心里激动澎湃,他听着钟鼓声一样的心跳,双眼正视裴染,“谢谢你,裴染。”
裴染的信任,像是开了个好头。
柳圆圆随后也斩钉截铁道:“温泽旭,我也相信你。”
闻觉眼眸没什么温度的看了她一眼,嗤笑一声,用仅能被柳圆圆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?你怎么知道他没做过这事,小心一会儿被打脸。”
柳圆圆抿了抿嘴,声音轻柔,态度却异常坚定,“不会的,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闻觉:......
心卒。
时明智觉得这两个姑娘有些傻,男人的话要是能信,那还算是男人吗?
他不屑的打量了裴染和柳圆圆,以为他们都是被温泽旭好看的皮囊盲目吸引。
“你说手表丢了,谁能证明?”时明智坐在主座,目光不善的说道。
温泽旭知道自己没做过这事,但看到所谓的物证,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紧张,做不到十足的淡定。
“我丢的只是一块手表,尽管这块手表很贵重,可是,我家里还有好多块,我能想起它是什么时候丢的,已经不错了。”
时明智笑了,言外之意,就是没有人能证明。
裴染看了一眼高兴的已经快要说不出话的赵宁,想了想,说道:“其实,有两个办法,可以证明温泽旭是无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