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一位名叫赵鼎的大臣站了出来。“苗将军,此举万万不可。陛下虽然有不足之处,废帝另立,必给金国可乘之机。”
苗傅怒视着赵鼎说:“赵大人,你这是危言耸听!”赵鼎毫不退缩,继续说道:“将军,若真如此,大宋危矣!”
苗傅咬牙说道:“多说无益,今日所做之事,我势在必行!”
太后趁机说道:“将军,此刻应以抗金为重,内部纷争只会让国家陷入绝境。”
苗傅带着众位将士,气势汹汹地向太后发难。太后站在一侧,脸色苍白,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。苗傅上前一步,大声说道:“太后,若您不从,我等便当场解衣就戮!”
太后骂道:“你们这是大逆不道!”
苗傅脸色一沉,“太后,三军可能生变,后果不堪设想!”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,威胁之意不言而喻。
此时,宰相朱胜非被推到了众人面前,苗傅盯着他,“宰相大人,你倒是表个态!”
朱胜吓得冷汗直流,嘴唇一直颤抖着,说道:“这下该怎么办?”
正在这时,赵构派颜岐前来。颜岐急匆匆地走进大殿,向太后奏道:“皇上已经同意叛军的条件,请求太后下诏。”
太后瞪大了眼睛,说:“皇上怎会答应这无理的要求?”她带着一丝怀疑问道。
苗傅回答道:"这是陛下决定,太后,您莫要再拖延!”他们言语愈发不客气。
太后紧咬嘴唇说:“哀家绝不答应,这是背弃祖宗江山!”苗傅大怒道:“太后,您莫要逼我们动手!”
赵构深知此事已无法挽回。身旁的朱胜非泪如雨下,“陛下,臣身为宰相,未能阻止这等祸事,愿下楼大骂叛军,以死谢罪!”
赵构挥了挥手,退却左右,低声说道:“且看事情如何发展,如果失败再死也不迟。”他的声音中透着疲惫与无奈。
随后,赵构命令朱胜非向苗傅宣布让位的条件。朱胜非领命而去,心中忐忑不安。
见到苗傅后,朱胜非将条件提出说:“其一,要像对禅位的宋徽宗一样对待陛下,供奉需丰厚;其二,让位之后事情要听太后及即位的幼君处置;其三,下诏完毕后,就和部队回到营区;其四,约束军士,不可抢掠纵火或者骚扰百姓。”苗傅略作思索,假意答应下来。
赵构随即下诏逊位,兵部侍郎李邴怀着沉重心情,起草诏书说:“自即位以来,强敌欺凌都是因为自己而来,不忍生灵涂炭,宣布退位,希望敌国能休兵和好。”
赵构派出宰相朱胜非下城,去城外宣读诏书,苗傅手下王钧甫对朱胜非说道:“苗刘二人忠心有余而学问不足。”
宣诏完毕后,叛军退去。喧闹于市集并大叫“天下太平了!” 此事响彻整个杭州城。
杭州知州梁汝嘉忧心忡忡,唯恐叛军乘势屠杀百姓,赶忙出城慰抚。
进入显忠寺中,宋高宗赵构神色凝重,默默地向佛像拜了拜。这座寺庙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格外宁静,赵构的内心却波涛汹涌。
隔天,在皇宫内,太后坐在珠帘后,开始垂帘听政。一道大赦天下旨意传遍京城,百姓们欢呼雀跃,却不知这看似祥和的局面下,隐藏着重重危机。
同时,将显忠寺改名睿圣宫,宫中只保留宦官十五人,其余皆编遣解散。”太后的命令传出,宫廷内顿时一片忙乱。
那些被遣散的宫女和宦官们,有的默默收拾行囊,眼中满是失落和迷茫;有的则心怀怨恨,悄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。
“哼,这太后也太绝情了,说赶咱们走就赶咱们走。”一个宦官不满地抱怨着。
“谁说不是呢,这肯定有猫腻。”另一个宫女附和道。在朝堂之上,一些大臣们也在暗中谋划,担心地位受到损害。
“如今太后掌权,会对我们不利啊。”一位大臣皱着眉头说道。“莫急,我们需要从长计议。”另一位大臣压低声音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