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向晚这么谦逊有礼,白萱就更加喜欢她了,“医人先医心,我不会看错的。总之,他比你想象得厉害,你要是嫁给他肯定不会错......”
“呃抱歉,”向晚有点尴尬的打断她,“辜彦倾其实寄养在我家的,我们的关系不合适。”
“啊?”白萱愣了一会,旋即明白了,“可是......”
“哎呦,烫......”
向晚去拿小笼包的手指被烫了一下,立刻缩了回来,白萱的话也就被岔开。
向晚第二天早上的精神状态好多了,加上白萱陪了她一段时间,让她心情也放松了不少。
然而,遇上辜彦倾,就注定不会轻松太久。
先是听到门外的吵嚷,接着就是刺耳的破碎声......
向晚套上一件外衣,穿着拖鞋匆匆跑出了房间。
客厅里,满地碎玻璃渣,玻璃瓶是被人故意从桌子上全部摔到地上的。
“妈?”向晚一脸惊诧。
果真看到向晚在这之后,牧瑾芸的脸色瞬间铁青,“姓辜的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!”
“妈,你怎么在这?我们先出去说好不好?”
向晚拉着母亲,可牧瑾芸却纹丝不动,同样严厉的眼神看向她:“你去收拾东西,跟我回家。”
辜彦倾站在向晚后侧方,也像是被牧瑾芸吵到的样子,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们母女的对话。刚刚他就不该给她开门。
“辜彦倾,你小子真有胆子,敢动我女儿!你别以为老向给你几家小公司,你就翅膀硬了,敢跟我对着干!向家如今和十年前一样,容不下你!”
牧瑾芸是家世显赫的贵女,从来脾气和骨气都硬,也造就了向晚的倔劲儿。
然而,这些也正是向晚所害怕的。
向晚后退了半步,挡在两个人中间,急道:“妈,彦倾哥已经进咱们家十几年了,就算不是至亲,也是半个家里人了,你不要总是咄咄逼人。”
牧瑾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,声音尖锐:“我是你妈,才几天你就把一个外人当成亲人了?他是不是威胁你了!你这么多天不回家,就是辜彦倾关着你?”
向晚皱紧眉头,今天的辜彦倾岂止记仇这么简单,他会杀了她,她必须要阻止母亲的话,“不是,是我自愿的,妈,彦倾哥对我很好,你不要误会他。”
“向晚!你从前跟妈妈一条心,这几天是怎么了!”牧瑾芸不解地看着她。
向晚有些犹豫地转头看向身后的人,然后坚定地看向牧瑾芸,“彦倾哥在哪我就在哪,妈,我不会跟你回去的!”
牧瑾芸被向晚气得不善,戴着白色珍珠手套的手臂,扬手就要落在向晚的脸上,被辜彦倾拦住,“向太太,向家容不下我,我也活到了今天,你有什么资格在我家耀武扬威?”
“你,好你个辜彦倾,真是没教养的东西!”牧瑾芸的手臂被辜彦倾狠狠甩开,一下也没碰到向晚,但却被他们两个人气得浑身发抖,所有尊仪都不见了。
牧瑾芸调查了向晚这几天的所有行踪,找了警察局的朋友帮忙,确定了向晚的位置,开始知道这里落户的是辜彦倾时,她还不太相信,没多久就觉得后怕。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告诉向济楚,一个人着急上火的跑到这里要人,生怕辜彦倾伤害女儿,可没想到她这是养了两个白眼狼......